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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凡从8点开始等,一直等,等到10点,越等越心浮气躁,身上的烟早就抽完了,手机也没电了,期间打了无数个电话,还是没有景安的消息。
从5点开车出发到如今10点,总共3个小时的车程,拖拉机都到了,除非是另一种“开车”了。
何况他一路开来并没有车祸、山体塌方等事故。
傅凡原本想打钱陈的电话,问李哲的号码,最终放弃了。
也许他们真的是去别的地方过夜了,而他知道了之后又能怎样呢。
傅凡想的越多,越气闷。香皂盒被他捏扁,甩在地上。
他把她当宝贝,极尽呵护,而她原来真的毫无底线,左右逢源。
10点整,他大力开了车门,引擎轰鸣的下一秒,黑色野马一个180度掉头驶离了这个街区。
摇了个电话给以前的那帮狐朋狗友,“alex,在哪儿呢?出来嗨,哥哥今天请客,随便玩!”
对方一个惊呼,接着是一群人的欢呼。
呵呵,有钱挺好,傅凡想,他还有一整片森林呢。
他今晚需要酒,需要很多很多酒,需要女人,需要很多很多女人,他需要放纵需要人潮,来排解心中的苦闷。
一群人的狂欢总好过一个人的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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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傅凡怎么都不会想到的是,李哲他们确实老老实实在开车。
“啊嘁!”晚上10点,景安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她的鼻炎似乎发作了,眼泪鼻涕喷嚏接踵而来。
车上的汉堡、薯片、可乐都已吃完,李哲还在开车。
就因为在某个路口李哲拐错了弯,然后又进入山区,手机信号全无,黑灯瞎火的,他们一直在开,不知道开向何处。等发现错误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在山里盘旋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