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
宵禁来未来临之前,最热闹的,莫过于长安大街上那些张灯卖笑的妓院。而最为人声鼎沸的,莫过于长安西城的百花楼。
尤其是百花楼的魁首端木若愚,那更是艳名在外,红遍长安。不少人知道,这位端木若愚姑娘是书香之后,却后因党锢之祸,使得家道中落。被朝廷抄家之后,端木家男丁世世为奴,而女子则代代为娼,永不得翻身。
可即便这样,端木若愚长成之后琴棋书画精通,举止颇有大家风范,引得无数长安士子趋之若鹜。想想,能将那样一位高贵冷艳的尤物推倒,放在床上成为最妖冶的妖妇,如此风情,当真是每个伟男儿的夙愿!
更何况,每个跟端木若愚共寝的风流才子,均异口同声在同道之人面前夸耀端木若愚的放荡身段和层出不穷的花样,直引得长安所有富贵之人大多都挥斥重金乃求一亲芳泽。而品得其中滋味后,更是恋恋不舍......
不过,今天这个客人,让端木若愚很是纠结,在猛然闻到他口中那股子腥臭的口气和简直能将人熏过去的酒气后,端木若愚的娥眉不禁轻轻皱了起来。但便在千分不及一秒的时间内,她便露出了职业性的娇笑:“魏将军,今天可真尽头啊!”
“少他娘的给老子装蒜!”魏续一把揪住了端木若愚的衣襟,腆着一张凶邪暴戾的神色,猛然便撕开了端木若愚的衣服,顿时让只剩一件肚兜和一袭渎裤的雪白娇躯暴露在空气当中。
端木若愚在条件反射下就想呼喊出声,可她的理智却硬生生让她的冲动延迟了几秒。因为这样的客人她见过的太多了,假如你有惊慌失措的举动,那就会彻底激发他的兽性,而接下来的一夜,才是最痛苦悲哀的。
所以,任由自己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微冷的空气当中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后,端木若愚媚笑着扭动了一下凹凸有致的身躯,拢了拢因先前的猛力而遮挡住脸颊的头发,不进反退向魏续说道:“将军,妾身的贱躯,你入得将军法眼否”
“嘿嘿......有点意思!”看到居然有如此尤物在前,而这举止媚态从容又这般深得男人心,魏续不禁咧嘴大笑说道:“果然是魁首头牌,待会儿欢喜起来,恐怕还会别有一番滋味啊!”
看到魏续已然没有来之前那般急色暴躁,端木若愚便回身披了一床棉被在身上。这个举动,自然引得魏续不满,可未待魏续出声喝骂,端木若愚便坐到了魏续跟前,伸出自己的素手,拉动魏续那拿刀射箭的大手入了她的肚兜之内,开口说道:“现已快入冬,将军总不能冻坏了妾身,需知,亲身全靠着这贱躯讨口饭吃.......”
右手突入那柔腻滑软之处,魏续此时哪里还有半分怒气整个人立时就如被打了春药的野猪,大手肆意在端木若愚的胸间游走,吭吭唧唧说道:“好大、好软......就是不知里面还有他物否”说着,那满是腥臭和酒气的大嘴,就想钻入那棉被当中。
可半途当中,却被端木若愚给拦了下来,娇声说道:“将军太会欺人了,里面自是没有多余之物了,不过扶风马家的烈酒,妾身这里倒是还有一些。”说完,端木若愚便起身拿来一个小巧的酒壶,到了一盅与魏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