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忽然说:“铮子,你说郑景麓会不会是被那个邪祟给弄死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郑景麓没在老头子生活的一号别墅住,而我可以肯定那个邪祟就在一号别墅。”
“但你不是也没找到那个邪祟吗”池农说。
我皱眉道:“这才是我最头痛的地方,明明觉得就在那里,却找不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郑家有一股怪怪的气氛,而且昨天晚上,我去的时候,也确实看见郑家一号别墅的楼乐上有异亮的光芒,那十有是人眼,楼乐有人!”
“那为什么郑家人都说没有”成哥问道。
池农也说:“而且郑家的保安、监控设备我也看见了,确实不可能会有人爬到楼乐,而不引起人注意。”
我叹了一口气:“或许他们知道而故意不承认呢这世上就是有许许多多人,宁可活得不明不白,也不要看清事实。”
“你想多了,铮子。”池农笑道:“郑景麓的死刺激到你了,不要放在心上,这不是你的错。”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受什么刺激,我只是感觉郑老太风只是个开始,郑景麓的死也不会是结束,郑家,真的很奇怪……”
说完这一句话,我默默地发起呆来,刹那间一股莫名的寒意遍布全身,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郑家一号别墅到了。
郑景麓不在一号别墅,而是在四号,我们远远地就看见那里灯火通明,几辆警车停在那里,我们便慢慢地开了过去。
我给蓉蓉打了个电话,说我到了,她说马上下来接我们。
我们走到门口时,那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有两个民警站在外面,拦着我们不让进去,还神情严肃地盘问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还没解释,蓉蓉便过来了,她告诉民警说我们是郑家的家人,是来协助警察办案的,这样才顺利把我们带了进去。
郑蓉蓉的眼睛哭的红肿,脸上还有泪痕,我们进警戒线后,她对我轻声说道:“谢谢你能来。”
我说:“客气。你三哥怎么样了”
郑蓉蓉带着我们进屋,一边走,一边说:“医院的医生已经走了,说没救了,现在有三个法医在检查,还没有宣布死亡,但是……”
郑蓉蓉的话没有说完,就又开始流泪了。
我连忙笨口笨舌地安慰她,她才停止哭泣。
我们进了屋子之后,看见屋子里有许多人,老头子郑卫鸿、郑景山、郑景岳都在,还有四五个民警,三个医生,在大厅里围成一圈,大厅角落里还有一个保姆、两个保安,都惶恐不安地站着,他们的脸色都是惨白异常,眉头紧皱,显然是很害怕,而且还看到了不想看的事情。
我们四个进来,屋子里的人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圈子间的人我们看不见,但显然是郑景麓。
我忽然嗅到空气有一股异味,又腥又臭又香,这种味道是……
我脸色一变,猛然听见池农喃喃道:“人肉熟了”
我只感觉胃里一阵恶心,成哥狐疑地看了我们两个几眼,郑蓉蓉脸色更见惨白,几无血色,我们凑到人群旁往人群里面探望。
这一看,我才知道郑蓉蓉为什么会在电话里说郑景麓一定死了,他确实一定是死了!
躺在地上的郑景麓呈现出一种让人极端惊恐而恶心的情形,我相信任何看见这一幕的人都终身难以忘记,而且每想起来一次,都会惊惧一次!
他身上没有衣服了,裸地躺在地上,全身的肉色都已经呈现出异样的白,就像猪被烤熟之后显现出来的颜色。
他的身子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偏瘦的体型,而是像气球被吹涨了一读,身子微微鼓起来,这让他看起来“胖”了许多。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人触目惊心,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郑景麓全身上下都鼓起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气泡,就像手被极高温度的蒸汽烧出来的泡一样!
那些医生碰到郑景麓的身体,郑景麓的身体立即会掉下一层皮,露出白色的肉层。
一股淡淡的熟肉气味慢慢地弥散开来,我再也看不下去,转过头快速走到一旁,紧紧咬住牙齿,强行压制住呕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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