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想动容家,所以容郡王妃状告谁家,基本谁家就会倒霉。重则受罚,轻则被训斥。
好在她不惹大事,都是内宅鸡毛蒜皮的小事。
后来京中这些夫人都看明白了怎么回事,轻易不会惹她。
沈之衡想回两句,可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妇人吵也着实不像话。再加上女儿刚去,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苏清妤想了想,上前说道:“大哥,后面的事还得您拿主意。”
“之前给大小姐陪嫁的棺椁,是在沈家就入棺,还是要回容家?”
“还有灵棚,容家那边也要搭起来了。”
“大小姐膝下只有两个女儿,是不是还要过继个儿子,也得和容家商议才是。”
苏清妤神色悲恸,眼尾泛红。
沈之衡哽咽着声音说道:“弟妹提醒的是,我这就去跟容家商议后面的事。”
李朝云在边上一直未说话,琢磨是哪里出了纰漏。又环顾四周,没看见沈月。
“听说大小姐早上喊了三小姐来说话,怎么没看见三小姐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没吓到她吧?”
苏清妤听李朝云这么问,心下一动。她早上说染了风寒,又在刚刚出事后带着容郡王妃来,现在又问起沈月。
这里面,会不会还有李朝云的事?
她随口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没看见沈月。”又转头看向容怀,“她早上来过么?”
容怀察觉到苏清妤警告的目光,开口说道:“三姨妹早上确实来了,不过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