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光道场的人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骆元淮爱打老婆,他们显然也知道。
“黎璇到我们贞观会所喝茶,和一个陌生男人仅仅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骆元淮就跟发疯了一样找过来殴打,抓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撞得头破血流,这是不是犯罪?”
眼下骆元淮刚出去包扎伤口,廖学兵正好夸大其词,反正他们没有对证。
庞元本沉吟道:“骆师兄确实有些过分了。”
杨元辉更是恼怒,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这个骆元淮真是畜生!”
“他非说自己老婆和那个陌生男人是奸夫淫妇,在我们贞观会所里横生事端,你们说我该不该管?”
“是该管管。”庞元本应道。
杨元辉诚恳的说:“廖师父,谢谢你代替乾光道场管教这个不法之徒。”
廖学兵又说:“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陌生男人也就罢了,偏偏人家是千嘉顺公司的总裁莫老五,你们想想,他要是因为自己发疯殴打老婆,引得你们乾光道场和千嘉顺公司变成敌人,这又是什么下场?值得吗?”
在场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其他人被骆元淮花言巧语的蒙骗,情有可原,不宜追究,但骆元淮必须严肃处理!”廖学兵给这件事定了基调。
庞元本这时候哪还敢提自己与骆元淮感情深厚?听到能免于追究责任,马上说:“是!都是骆师兄搞的鬼,害我们蒙在鼓里,差点犯下大错!”
“我们乾光道场百年声誉差点被骆元淮那种败类毁于一旦!”
其他人纷纷连声附和,一个个对骆元淮血泪控诉,列出一条条罄竹难书的罪行。甚至连他某年某月不按时洗澡睡觉的事也抖了出来。
杨元辉声音寒冷无比:“简直乾光之耻!庞元本,你让两个人去看住骆元淮,别让他包扎完伤口就逃了。”
言语之间已把骆元淮当做叛徒看待。
廖学兵补上一句:“对了,让骆元淮和他老婆赶紧离婚,免得一颗老鼠屎坏了你们乾光道场一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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