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甸山王并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就已经归西了,死之前告诫后人一定要打出去。但是事与愿违,接连几代王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到最后贵族的惰性彰显了出来,几百年后颠兹国人已经不再想出去复国了,尤其是‘镇后军’他们只想苟且的自自在在的活在地下。可是‘战谴军’却时刻不忘甸山王的训诫,时时刻刻都想要出去复国。
于是这两种态度在颠兹国出现了分歧,刚开始只是在商量,后来变成了争吵,到最后兵戎相见。
那一场内讧空前惨烈,也正是这场战斗使得颠兹国多年来休养生息的成果毁于一旦。最终主张复国的‘战谴军’被切断了粮草供给,战败!狼狈的逃出了神木垒,而这些人出去以后又遭到了银环郡敌军的袭击,全军覆灭。
与此同时,颠兹国人元气大伤的消息不胫而走,银环郡的敌军趁势攻下了魔鬼眉,虽然颠兹国人依靠着强大的地堡奋力抵抗,但是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即便开启了所有机关也无济于事,最终所有的颠兹国人全部困死在地堡里。
颠兹国从此真正的覆灭了。
“家庭不和外人欺啊!如果不是这场内讧,何至于灭国呢!”我听到这里有些感慨。
“的确如此。”梁子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你就是战谴军的余孤?”余秀问道。
梁子点了点头说:“不错,当时我的祖先就是战谴军的,他在混乱中急中生智穿上了敌军的战服才幸免遇难,阴差阳错的混到了敌军军营里,最后还讽刺性的混了个军官。”
最有意思的是,随着他这个祖先的官位越来越大渐渐遭受到人排挤,最后被派回到了神木垒为王修建陵墓。
“陵墓!”我疑惑了。
“不错。”梁子苦笑道:“当初敌军并没有完全攻破颠兹地堡,因为随着他们距离这里越近诡异的事情就越来越多,许多士兵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敌军中有高人一算才发现这里的格局不一般。”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当时还有一小部分人退到了这里,当时的那代颠兹王跪求在甸山王的遗体前哭诉,却无意之中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引动了三千青铜尸。
只可惜当时的敌军里有高人,居然摆了一个大阵活生生的把三千青铜尸困在地堡里,也就是地堡外的那个极阳祭坛。
青铜尸没有死,但是困在地堡里的王室却由于没有食物供给活生生的饿死了。至那之后敌军把地堡封印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有人提议把这里修建成王陵。
梁子的祖先拜访各地的高人最终把陵寝修建的差不多了,可是这个时候银环郡外的王朝也已经岌岌可危了,甚至银环郡王还没有来得及过多的反抗就被别的国家推翻。梁子的祖先在破城之日逃了出来,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座地堡就变成了一座没有主人的空冢。不,不能这么说,死去的甸山王还在里面。
而颠兹地堡就此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成为了一个传说,慢慢的变成了盗墓者历代相传的禁地。
梁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可是没想到我们这一脉的诅咒却出现了。”
原来梁子祖先当初逃走的时候从地堡中拿走了一挂邪眼观音吊坠,邪眼观音是古颠兹国的信仰,他本想留个念想,却没想到因此触动了甸山王的诅咒。
因为甸山王在死之前曾经下过一个诅咒,如果国中有人叛逃则会受到削命的诅咒,生命将会快速流逝。唯一的方法就是再来颠兹地堡里忏悔续命。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在谭中市老钓的鱼当前他极力的想要摆脱观音吊坠,原来是因为诅咒。
梁家极力的想摆脱这个诅咒却无能为力,最后这一脉越来越弱,等传到上一代时只剩下两人,一个叫梁争一个叫梁战。
其中梁战有一个儿子就是梁子,而梁争则是他的大伯,膝下并无子女。
说到这里梁子回头看了看我说:“有一点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老头子师傅,那是我的爷爷。当年发生了点变故,导致地堡里出现了塌方,以至于后来的人遇到了不少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