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龙哈哈大笑,“张叫花,上一次你还建议我别去鬼屋探险呢。怎么样?我们五个人过去,五个人毫发未损回来了。现在你又让我把这些东西给扔了烧了。我可不能相信你的话了。”
“这随便你。你虽然从鬼屋囫囵回来了,但是你却带了不该带的东西回来。你们虽然毫发未损,却并不是没有什么损害。你们自己看不出来,我却看得出来。你有没有注意到,你们从鬼屋回来之后,每天特别容易打瞌睡?是不是浑身都没有力气?难道你还以为你们全部在鬼屋里冻到了么?”张叫花连连反问。
“你怎么知道?”韩秋龙很是奇怪,从鬼屋回来之后这一两天,他确实有些不舒服。而且特别容易打瞌睡、四肢无力。张叫花说得一点不差。但是这件事情,韩秋龙记得自己根本没跟任何人说过。张叫花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我怎么晓得的,你无须知道。你是我同学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你。如果是陌生人,我自然是不会多说一个字的。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张叫花说道。
“如果这些东西我不处理掉,结果会怎么样?”韩秋龙感觉道背脊一股寒意刺骨。
“不出一个星期,你就会看到结果。至于结果怎么样,又何必多说?”张叫花摇摇头,接下来无论韩秋龙如何问,张叫花也是只字不说。
韩秋龙陷入了矛盾之中,张叫花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么多事情,肯定不是没有任何根据。但是作为灵异探索协会的一员,如果将探索得到的收获随意丢弃,只怕是会受到协会其他人的鄙视。张叫花说的事情神乎其神,究竟是不是真的,也没办法证实。
张叫花不再去管韩秋龙是否听从自己的建议,每个人都会面临选择,他没有可能也没有必要帮别人去进行选择。同时,张叫花也很是奇怪,为什么鬼屋里会出现这么邪门的东西。这些东西究竟是冲着谁来的呢?
按说鬼屋已经成了京影的地盘,来人应该就是冲着京影的人去的。张叫花知道这些邪门的东西,跟地道里面的那个恐怖的大家伙并没有多大的联系。但是这东西很邪恶。
本来这事跟张叫花没有一点关系,但是现在辰橙可能会出现在那里,他就不能不管不问了。出来的时候,陈癫子让他照顾辰橙,本来还以为自己跟辰橙难得打一次交道,随口答应了下来。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与辰橙见面了。可见陈癫子让自己照顾辰橙,并不是无的放矢。
“这陈癫子,竟然这么狡诈!”张叫花骂了梅子坳的那个陈癫子一句。
梅子坳,陈癫子与婆娘辰芳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喝着从张叫花家打劫过来的红玉仙饮,看着院子角落地的鸡冠花一片殷红。
“辰橙这家伙还真是去了京城拍戏。她不会有事吧?”
还是在暑假的时候,陈癫子为一对女儿请了卦。大女儿无病无患。唯独小女儿辰橙劫难应在京城,却是有惊无险,命中又贵人。以陈癫子的道行自然看不到谁是辰橙的贵人。为了保险起见,他在张叫花回来的那次,特意找到了张叫花,请他代为照看自己的女儿。
张叫花年级虽小,但是陈癫子却看得出来,张叫花的道行早已经远高于他。到达了他一直无法企及的境界。如果是当年,陈癫子也许会央求张叫花传授经验,但是如今的陈癫子已经把很多事情看得很透彻了。修道是要讲究缘分的。当年因为修道而妻离子散,现在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他如何还会去舍弃一切忘情于道呢?
“放心吧。有叫花在。辰橙不会有事的。叫花的道行远高于我。也许叫花就是那卦象中的贵人!”陈癫子抬头看向北面。
“哎!你这猴子,又跑来我家偷桃子了!”陈癫子突然飞快地冲向院子外面的一颗桃树。上面正坐着一只猴子,一爪子一个桃子吃得津津有味。这猴子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它可不会爱惜果实。桃子吃一两口,就会被它丢弃到地上,然后去找一个更好吃的。它总是以为它没咬着的那个桃子才是最好吃的。
看到陈癫子跑过来,猴子扔掉两只瓜子中的桃子,飞快地攀缘着各种树木跑向远方。陈癫子赶过来,只能哭笑不得地看着满地被咬了一两口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