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大爷啊,别给我丢人现眼啊,弄得好像我剥削童工,对你们连打带骂,只给你们吃残羹冷炙似得。
白娘子温柔一笑,脸上洋溢着温柔的光辉,道:“好吃就多吃些,以后可以多来姐姐家玩。”
两只萌物异口同声道:“呜呜,姐姐大人好温柔!”
“喂,姐姐大人是我的,你们别乱喊!”小青在旁边吃醋道。
……
“来,肖哥儿,咱们喝一杯!”许仙端起酒杯敬酒。
肖宇来者不拒,举杯还迎,这个时代的酒水的度数很低,大都是粮食酿制,喝在嘴里和啤酒差不了多少,对喝过白酒的人来说,就实在不值一提了,所以才有那么多大兄弟穿越以后,靠改进酿酒之法发家致富。
“两个月不见,肖哥儿去了哪里?”许仙询问。
肖宇笑道:“也没什么,只是去了一个都是妖怪的地方,打了一架,立了立规矩而已。”
许仙此刻已经习得符篆之道,虽然练气资质平平,但总算一脚踏入的修真寻道的大门,倒也不算真正的门外汉。闻言说起了一桩趣事。
杭州城外的张家庄,有一大户,叫做张员外,身体肥胖好饮酒,每天无酒不欢,总要喝尽一坛不可,甚至夜里来了兴致,也要爬起来喝,否则就睡不着觉,饮酒误事,一天倒有大半时间在昏醉中度过,以至于家道慢慢中落,百亩良田也折卖了大半。
张员外妻子整天以泪洗面,张员外自个儿也痛定思痛,要戒去饮酒陋习,于是命人将自己绑住。
谁知一夜之后,居然双眼发赤,呼吸急促,仿佛丢到岸上的鱼儿即将干涸而死的模样。
家人大惊,赶忙买了酒水,才解了他的危厄。
后来遍寻名医,却不辨病因,束手无策。
说到这里,许仙抿了口酒,笑道:
“前些天张员外妻子上门求诊,我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奇哉怪也,后来心中一动,觉得此症与年少时看过的杂书记叙不谋而合。”
“于是焚香沐浴,斋戒净手,画了张治酒符,烧化以后,泡水冲服。”
“那张员外喝了以后,忽然腹内如鼓,轰隆做响,张口哇的一下吐出一个东西,直落到酒盆里。竟是一条三寸多长的虫子,此后张员外再无酗酒之忧。”
说到这里,许仙感叹道:
“我年少读书时,不喜四书五经,偏爱神鬼志异,只是子不语怪力乱神,只当做玩笑去看,现在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不过是一井底之蛙罢了。”
肖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井底之蛙不可怕,怕的是连自己的短视都不知道。”
“只要努力,说不定你以后也能成为书中记叙的传奇。”
“哈哈哈,那就承肖哥儿的吉言了。”许仙将小小的感叹一扫而空,再次举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觥筹交错,足足喝了三坛酒水,到后来许仙已是满脸通红,晕晕乎乎,非要抓着肖宇的手,说什么手足之情,当抵足而眠,吓得肖宇差点儿一掌拍飞他。
白娘子又好气又好笑,将许仙抚入后院休息不提。
片刻后又转了回来,问:“龙族的大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肖宇笑了笑道:“这就动身,这两个丫头就托付给你了。”
白娘子点头,“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两只萌物眼泪汪汪,“老爷,你不要我们了吗?”
肖宇目光严肃,“尤其是不要再让她们买兔子,这点坚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