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全部都在老夫人的屋中坐着，听了战少欢和王清如各自的陈述，再看着她们互相掌掴留下的红肿印痕，老夫人只觉得一时天旋地转。

战端玉不敢相信地看着战少欢和王清如，只觉得一阵羞辱感涌上心头，“你们竟然去北冥王府参加慧太妃的寿宴？”

他再指着战少欢，气得手指都颤抖了，“你竟然想嫁给北冥王为侧妃？你不是最恼宋华菱的吗？你竟然想同她成为……你……你怎能如此不要脸？”

王清如冰冷麻木的脑子这才慢慢地复苏过来，这件事情，夫君是不知道的，夫君是不赞成的。

幸好。

战少欢委屈地冲战端玉喊，“二哥这指责好没道理，若不是你被降职了，我何至于此？”

战端玉厉声道：“我的前程怎需要你来谋划？我自会奋力拼搏，你是为了你自己，你看上了谢壬祈，那谢壬祈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地上赶去？”

战少欢本来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被二哥识穿，又听得他诋毁自己的心上人，当即恼羞成怒，“他自然好，比你好多了，你看那宋华菱宁可同你和离，也要嫁给王爷，可见他比你好太多，再说，这京城贵女，哪个不想成为北冥王妃？”

战端玉脸色阴沉，“你想成为北冥王妃，可北冥王早就有了正妃，你的美梦是注定要落空的。”

战少欢哭道：“我怎不知落空了？可我原先打算的是即便进府当了侧妃，得了王爷的喜欢，取代宋华菱也是迟早的事，你们难道不恼恨宋华菱吗？她求一道旨意和离，把我们将军府的脸面丢在地上任由她践踏，我是有私心没错，但我也想为将军府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