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也稀里糊涂的闹了一阵,最后终于睡下了。
黎枫和林演尧两人守在客厅里。
两人相对而坐,眉头深锁,同是一脸担忧。
直到半夜里,苏黎的卧室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两人这才终于有了反应,一下子从沙发上起了身来。
“老大。”
两人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又问道:“没事吧?”
陆宴北摇头,轻启薄唇,“没事。”
黎枫和林演尧对望了一眼。
其实两人都知这个问题有些白目。
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怎会没事?
“苏黎睡了?”
林演尧没话找话。
陆宴北“嗯”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给自己点了支烟。
黎枫也从烟盒里摸了支烟出来,点上。
“打算怎么办?需要兄弟们帮忙的,知会一声就行。”
“不用。”
陆宴北猛吸了口手里的长烟。
而后,将烟雾缓缓地,一缕一缕吐出来。
浓郁的烟雾,阴掩着他清冷的面庞,漆黑的冷眸中杀气腾起。
黎枫了解陆宴北,“看来你已经想到法子怎么对付他了。”
陆宴北俯身,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冷眸沉下,“本来我是打算放他一条生路的。”
可现在
不必了!
陆宴北把那支还未抽完的烟,重重的捻灭在了烟灰缸里。
烟头的火光烧在指腹上,他却一丝感觉都没有。
翌日——
苏黎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脑子就跟要炸了似的。
“年年”
她下床,圾着拖鞋出门。
门外大厅里,池年正在倒烟灰。
苏黎倚在门沿边上,揉着泛疼的脑袋,一边问道:“烟灰缸里怎么有那么多烟头啊?谁抽烟了?你,还是我?”
池年:“”
显然,她喝断片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你真的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昨晚?”
苏黎摁着太阳穴,闭眼冥想了一下。
难道自己昨儿晚上真的借烟消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