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教养。
王爷被奴役了这么些天,竟然都不恨那个女人的吗?
堂堂千金之躯,整日与鸡鸭鹅为伍……
想到那场景,萧然都忍不住又仰头重重叹了口气。
……
次日。
萧然特意起了个大早,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见到女孩。
院子里的木门微微开着,看样子像是出去了。
萧然只好回来收拾东西。
等到接近正午了,小院里还是空落落的没有任何归人的动静,只有鸭子在圈里嘎嘎地叫。
萧然从半上午的时候就开始坐不住了,不时走到院门张望一眼。
至于傅琛,则自始至终都静静坐着,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那张清俊面孔始终不动如山。
终于,在鸭子叫了第三百零二声后,院门吱呀一声轻响,有人进来了。
轻快的脚步声。
萧然立刻推开门。
果然,熟悉的纤细窈窕的身形显现出来,盯着面前两人。
女孩顿住。
她把手里的布包放下,看了眼他们面前的行李,又看了眼他们,表情奇怪,“你们还没走?”
萧然:“?!”
他指了下自己,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我们?走……你知道?”
女孩瞥了眼傅琛,拿了个茶杯从茶壶里接了杯水,猛灌了几口,“你的腿伤不是好了吗?”
她放下茶杯,嗓音清甜,“所以我以为你们早走了啊。”
萧然愣了:“肖姑娘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