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认为自己未来超越不了言朔。
既然现在有当务之急,她就应该像曾经无数次那样,该怎么恳求怎么恳求,然后转身该怎么说脏话就怎么说脏话。
可她现在身上就像是装了什么别扭机关一样的,有些话就是开不了口。
言朔,可不可以帮一下我们家里。
光是脑袋里想过这句话,她就觉得窒息。
为什么就一定一定一定要靠他。
刚上大学她就没打算闲过,可她创过三次业,全部都失败了,买股票买基金也是,投什么赔什么,就像是中了邪。
系统看不下去告诉她女主的大学人设就是个清贫学霸,让她别再试图挣扎了。
她仍然挣扎过很多次。
后来夏和捡起了她那几只基金和股票,一到他手里全部疯长,于是她只有信这个邪。
她没有翻盘的机会。
起码现在没有,至于将来……也无人可知。
女孩低头吃东西,空气微微安静。
心头的某个地方似乎结了冰,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什么心事。”
长指拿着一根和她同款的玉米棒,他淡淡道:“从刚上车开始,就一副受了委屈跑来撒气的样子。”
连玦:“……”
“没有。”她不吭声。
“不说?”
她手里的玉米棒被抽走了,“不给吃。”
连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