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拆,要还回去的。”
“好吧,”谭苗苗同学意犹未尽十分可惜地退了回来,只是眼神还在滴溜溜地盯着转,“叶学长家里肯定是资本家。”
“哼,万恶的资本家。”
连玦:“……”
她把盒子收好放进了包里。
连玦睨了谭苗苗一眼:“他家确实有钱,但他从大一就一直在勤工俭学搞投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啃老。”
虽然是奢侈品,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花自己的钱来买的。
不知道为什么,连玦就是有这种感觉。
也许因为……
他说得对,他们有一定的相似性。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些时候他们能够没有任何阻碍地洞察彼此想法的原因。
谭苗苗摸着下巴,眼神游疑:“不对啊,听你这么夸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答应他了呢。既然你这么欣赏他……”
“所以又为什么拒绝他?”
连玦微微一顿,半晌,她抬头慢慢地盯向天花板,“我从能力和精神的角度欣赏他,但……欣赏终究只是欣赏。”
“再说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拒绝?”
她耳边浮现出教学楼下谭苗苗离开前在她耳边悄咪咪说的那句话。
——“看在他是我男神的份上,别拒绝的太惨。”
她本来很担心谭苗苗的情绪,结果事实证明完全是多此一举。
“你怎么猜到我会拒绝的?”
“这还不简单。”
“眼神。”
“你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