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阳王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陆觐,“你说什么?小鲤鱼的生父,不是东方珞?”
“不是。”陆觐说。
“不是东方珞是谁?月露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庐阳王有些不敢相信,“这不可能”
“你先别着急。”陆觐说,“这些事不该我来说,你该去好好问问月露。”
“我这次来,就是受人之托,前来说媒,当然了,今天我也不是正式来说媒的,我就是想提前告诉你一声,提前问问月露,如果月露同意,我明天再来正式保媒。”
“还有,这件事可能很突然,你最好劝月露好好想想。”
庐阳王张了张嘴。
他有很多话。
可。
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
喝了满满一杯茶之后,他才稍稍冷静了一些。
庐阳王看向陆觐,“那个人是谁?小鲤鱼的亲生父亲是谁?”
陆觐轻轻地吐出一个名字:“东方幸。”
“是他!”
“他什么时候跟月露在一起的?月露性子那么刚烈,怎么可能在跟东方珞的时候去找东方幸,这”
陆觐没有回答。
他捋着胡子,“这些疑问,还是要月露来解答。月露,还是你自己来说吧。”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陆觐说,“你们爷孙俩好好聊聊,记得,不管怎么样,都要给我个消息。”
陆觐说完,施施然离开。
庐阳王愣愣地往外看去。
月露正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