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横眉瞪了他一眼,夜无渊立即正经转了口,“你放心,朕感觉好多了,除了肩膀被你咬的疼,其他的都没事,不过偶尔还是会心悸。”

盛念念收回了手,这才缓缓开口,将那份报告的情况如实告知。

说到最后,她神色沉郁的总结道,“总而言之,你身体的情况现在很不好,我怀疑跟你体内的多种毒素有关。”

“不过你体内的那几种毒本就不好解,而且因为融合又产生了新的毒素,我需要研究一段时间才能制出解药,所以这段时间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和我说,明白吗?”

“朕知道了!”

夜无渊乖巧的点了点头,却并没选择将昨晚病发的事告诉她,而是意味深长的开口问道,“那现在呢?你方才给我把脉,可是又发现了什么?”

盛念念摇摇头,手捏着下巴一边沉思,一边回答,“对比起昨晚,你现在的脉象不仅没什么异样,反而还平稳了不少。”

“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不成解药是……”

“是什么?”

她想的投入,丝毫没注意到男人悄然靠近了几分,立马别过脸去,支支吾吾的开口,“没……什么。”

总不能告诉他,她觉得或许新的毒素需要圆房来解。

虽然他的情况的的确确好转不少,脉象是骗不了人的,可不管怎么说,这种解法也实在太过荒唐。

她越是逃避,夜无渊越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心领神会笑了笑,伸手扳过她的脸面对自己,“若真是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们本就是夫妻,行房之事顺理成章,况且这样还能救我的命,往后这样的事情,我们多多益善,你说呢?”

一次就够折腾人了,还多多益善?!

盛念念羞恼不已,坚决的拍开他的手,“夜无渊,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若需要多的,我才不会跟你多多益善!”

夜无渊绝美的,脸上染着笑意,凑到她的跟前,调笑着开口,“朕有你干嘛要找别人?!”

“是朕昨晚伺候的不好么,还是朕的技术,所以你不想跟我多多益善?但朕怎么觉得,你当时也挺……”

“夜无渊!”

盛念念低吼一声,赶紧捂住他的嘴,狠狠的瞪着他,“你还要不要脸了!”

夜无渊亲了亲她的手心,眉眼含笑的拿开她的手,“好,朕不说了,起床吃点东西吧,要不然该没力气走到日安宫去了。”

说完,他站起身,将她打横抱到了桌边,端起桌上的一碗粥,舀了一口喂到她嘴边,“不烫,张嘴!”

被他这般周到的服侍盛念念很是不习惯。

但她的确浑身酸痛,索性也没拒绝,吃下那口粥,认真道,“虽然你现在的情况有所好转,但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没什么时间了,等晚上回来以后,你配合我再做几样检查,我需要彻底掌握你的身体状况。”

“还有待会儿在宫宴上,你若是有任何难受的地方,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便早些回府,姨母会理解的。”

上次就只是抽了血化验,如果能配合拍片看具体情况的话,应该能够更加清楚他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

夜无渊听着她的,眼中的温暖跟欣慰更甚,微微颔首应下,“好,一切都听娘子安排的!”

这声娘子成功的让盛念念再次脸红,低下头专心干饭,不再开口说话。

两人在府内温馨用膳,温情脉脉之际,郡主府门口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沈溪辞身为准驸马,又因家族势力的缘故,自然要参加今晚的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