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恍惚,瞬间冷下来,身子往后一退。
他……这是做什么?
明翙可是他……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明翙手忙脚乱拢好衣裙从他身下逃出来……急促的喘息着,又是羞愧又是气恼,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二哥,你只是不小心中了药……我不怪你……你……你现在需要冷静,我去给你请大夫……”
明禛呼吸微沉,“别去。”
明翙心中一阵钝痛,僵硬着回过身去。
书房里光线明明灭灭,窗棂外,几缕寒风呼啸而来,男人即便中了那等下流之药,也不过狼狈片刻,这会儿他浑身长袍整齐,分开一双大长腿,后背微微佝偻着,坐在那熏笼上,声线低沉暗哑,“不必闹大,我自会处理。”
明翙双眸湿润,想起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差点儿伤害了她,最后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知做了什么,整整三日没有出过房门。
她实在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心疼得厉害,“你怎么处理?”
明禛克制着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火,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
明翙听到这话,俏脸一阵雪白……其实刚刚在他身下,她也不是没有反应,现下双腿有些发软,心口还隆隆的跳动着,不知自己在做梦还是真实。
她望着男人紧绷黑沉的俊脸,僵硬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拖着身子走到他跟前,喉咙里堵得厉害,“二哥……”
明禛眉头紧锁,俊脸上泛着两片不正常的潮红,睨她一眼,“怎么还没走?”
明翙咽了口唾沫,在他身前半蹲下来,颤抖着手指将手递到他跟前,拨开他那滚烫的大掌,缓缓投进他怀里,将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我,并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