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还是给陆凡指出了一条明路：

“《化虚大阵》里的很多材料，有一部分已经被挖掘消耗干净，即便在三十三重天，存量也很少，但在一些小世界，是可以找到的。”

“……”

陆凡闻言眼睛一亮。

小世界！

“另外！”

黎清继续道：

“在三十三重天，有一些类似龙象殿这种苟延残喘的精怪族群，它们所处的小世界，也是一个个未曾被开发的宝藏，你有可能，从这些小世界里找到你需要的东西。”

“最后……”

“就是域外。”

黎清给陆凡指出的第三个去处是域外。

陆凡瞳孔微微震动。

“域外？”

陆凡有些不敢置信。

他一直认为，域外其实就是一片虚无的世界，什么都没有。

黎清的话，却是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在域外，其实存在着不少混沌迷雾，表面上过去，什么都没有，虚无，死寂，不存在任何生灵！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域外天魔，它们是从哪里诞生的，它们在什么地方生存？”

“……”

陆凡自然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天狱司方面就认真地探讨过，并且认定，在域外存在着一个类似三十三重天的世界，只不过那边应该也被类似的手段封锁了出入口，保护起来，避免被人族发现。

黎清自问自答道：

“域外天魔，并非就生存在域外！只不过因为它们是自域外入侵的我们三十三重天，所以被我们称之为域外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