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谢灵清离开,张东峰拨通了孙雪晴的电话。
孙雪晴:“你终于回来啦?”
张东峰:“是的,你知道卫永言的去向吗?”
孙雪晴:“你那么关心卫永言,却不关心关心我?”
“孙雪晴你别开玩笑了。”张东峰不无苦涩地说道,“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心情说笑。”
孙雪晴便在电话里提议:“你先到我这里来,来了你就会有心情。”
张东峰半信半疑地来到孙雪晴的家里。
一进门,张东峰的眼睛就亮了,他看见客厅的白墙上挂着一幅字,正是他写的一幅字。
见张东峰望着这幅字,孙雪晴笑道:“感谢你给我写了这幅字。”
张东峰在沙发上坐好,想起在东湖县方兴镇水潭的那个夜晚,便诚恳地说道:“孙雪晴,我欠你太多。”
孙雪晴摆了摆手,笑道:“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又没借过我的钱、拿过我的东西。”张东峰笑道:“如果拿过你的钱和东西,我也许还能还得起。”
孙雪晴调侃道:“把你这幅字拿去卖了,应该能卖好多钱。”
张东峰挥了挥手:“那是你的自由。”
这时孙雪晴忽然低下头,带着忧伤的神情说道:“有什么办法呢?我不像别人那么有福气,能得到《卧雪图》那样的名画。不过有一幅你亲自写的字挂在这里,我心里已经非常满足了。”
张东峰当然听得出孙雪晴话里的意思,却不好说什么,只顾坐在那里望着对面墙上的那幅字出神。
从内心上来讲,许冰巧和孙雪晴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