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燃了一支烟,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陈鸿飞这个狗杂种,我要迫使你也离婚,然后让你把韩静这个骚货娶了, 然后再让她的丑事大白于天下,让你成为,整个江北市乃至江淮省的笑柄!
想到这里,朱昊的一颗心,顿时兴奋了起来,他的脑海里,一股脑地出现了,好多个念头。
这些念头,让他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姚刚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
他坐在书房里,心里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就像是玩鹰的人,被鹰啄了眼的被羞辱感。
房间里的烟雾,乌烟瘴气。
老婆于婉敲过了几次门,姚刚都没有让她进门,他不让,于婉自然不敢。
烦闷的原因,在于乔红波,更在于薄普升。
昨天晚上,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乔红波试探薄普升的请求呢。
薄普升这个人,确实是有几分忠心,并且在政府办公厅,也一向都是老好人的角色,加上他年龄又大,如果论资排辈的话,当这个主任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的能力十分平庸,以修大伟之狡猾,对付薄普升就相当于大人教训孩子。
仅仅只有一个忠字,就将这事儿定下来,未免有些仓促。
万一哪天薄普升上了修大伟的套,那就没办法收场了。
砰砰砰。
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姚刚不耐烦地说道,“我不吃了,不用等我。”
门外的郭婉,嘴角动了动,然后转身下了楼。
自从修大伟调任到了江淮省任省委书记之后,姚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的次数,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