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要陪嫁,一人拿清单,彻底将林书婉的后路堵死了。
林书婉想要离婚,就只有上交所有的陪嫁才行。
“被休?”林书婉顿了顿声,不急也不燥的看向许望钦,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之前你们说我残害陈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说我不容人,善妒,要休了我。
如今证实是师馨儿所为,你们非但没有跟我说一句话道歉,反而还要惦记我的嫁妆?”
“就算这一切是师馨儿做的,你胆敢说你没有捧杀子行?没有盼着颂秋和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许老太不依不饶,态度坚硬道:“你现在执意要离婚,不就证明你做贼心虚?我们许家只是按照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休妻不能带走嫁妆而已。”
“好,既然你们坚持说我捧杀子行,我无话可说,唯有日后敬而远之才能自证清白。”
林书婉也懒得跟他们掰扯,“至于被休,我也认了,只要能离婚,被休也好,还是和离也好我都不在乎。
只是嫁妆这件事,你们最好还是让我拿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许老太一看林书婉想要妥协,当下便兴奋起来,“嫁妆清单上的所有陪嫁必须全部留下,该过户的过户,该更名的更名。”
光是听到林书婉妥协,许老太仿佛就像是看到金山一般,只觉得未来全是希望。
“这些年许公馆开支都是花我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还是让我把嫁妆带走吧。”
林书婉语气淡漠道:“且我的嫁妆涉及到不少铺子的账目,错综复杂,也有不少亏空,留下许公馆也是个麻烦。”
“既然有老辈人的规矩,那就按照规矩来。你的嫁妆无论剩下多少,都得留下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