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以为李静进去了,终于可以好好的睡觉了,但是又听到李静的哭声,在秦鹤林窗户外面的走廊上一直哭着。
秦鹤林忍无可忍再次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李静依旧跌坐在地上蓬头垢面地哭着,脚上穿着拖鞋,地上扔着一个女式包,里面的物品散落一地,手机也被摔成了几瓣散落一地。
看到这一幕,秦鹤林发出了一丝冷笑,这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不过在冷笑过后,秦鹤林心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他终究是个心软的人。
秦鹤林点了一根烟,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心情很复杂,但是他并没有开门的打算。
他并不是圣人,对李静的恨永远都刻在他的骨子里了,那一晚给他的侮辱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李静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直到快凌晨两点了,外面的北风呼呼地吹着,李静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慢慢地在地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包括那已经被摔的支离破碎的手机。
她把包背在背上,用手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一下扎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就穿着一双拖鞋慢慢地下楼去了。
已经到了隆冬季节,这个季节这大山里面晚上的温度已经到了零度,而且大山里湿气很重,同样的零度要远比外面的零度冷,寒冷刺骨。
秦鹤林拉开窗帘,见到李静就这么蜷缩着穿着拖鞋背着包慢慢地朝马路上走去,看她的背影秦鹤林都能感受到她的寒冷和无助。
“自作孽不可活!”秦鹤林看着李静消失的背影冷冷地说了几个字。
秦鹤林回到床上开始睡觉,可是想着李静消失的背影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了很久,最终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拿起手机一边大骂着:“我他妈天生就是贱!”
骂完之后秦鹤林在手机上给于娜打了个电话,然后穿上衣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