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呆住,心口不停起伏,压不住万千不甘,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皇帝轻叹一声:“其余的话,朕已经懒得再说。朕这里有你宫里掌事儿女子念春临死之前的供状,你自己看吧。”
皇帝从袖口中抽出那供状,丢在皇后面前。
“……只是可惜,念春已死。就算她供状里还有些什么,是皇后你不甘心承认的,却也已死无对证了。”
“这样的情形之下,皇后难免委屈。可是没办法,谁让皇后你不趁着她死之前,便将她知道的这些事儿都与朕说个明白呢?说到底,她是你宫里的人,是你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她今日在供状里供述你的所有,也都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旁人。”
皇帝说罢便转身向外,走到门口又停步。
“……这是誊本。皇后应当认得出笔迹,这是朕亲笔誊抄的,绝不会有错!皇后就算这会子想把它烧了、撕了,也都无用。因为原本,还在朕这里!”
“还有……哦,对了,朕还要告诉你一声,你二哥傅清,已经被朕从雪域召回来了。雪域情势是紧张,朕本来也倚重于他。可是终究朕这前朝里,并非只有你二哥一个人,朕自可再另外派人去雪域。朕叫你二哥再回天津镇当总兵,何日还能再有起用,朕再掂量。”
皇后喉头一声哽咽,“皇上!”
皇帝扬扬眉:“皇后,切勿在此失态。此处是山东巡抚的府邸,山东巡抚是阿里衮,讷亲的弟弟。皇后别忘了,讷亲此时与小九,正在争风头。皇后的这副模样若落入阿里衮眼中,会叫小九为难。”---题外话---有亲问公主种痘不啊?种的,某苏就是没写到。从康熙爷发现了这个种痘的法子,引入宫廷之后,康熙爷积极给推广了,皇子皇孙、宗室都是要种的。只是公主和皇子的待遇应该有所不同,满人更希望男孩子独立些,故此不叫母亲陪着;公主兴许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