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能言的楼宜台,立即点头。
娘的。
你得多大的瘾啊。
才会连这种招数,也使出来!
崔向东很是生气,立即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了案板上。
楼宜台立即拿出一块毛巾,堵住了她自己的嘴巴。
厨房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就是做饭的地方。
但对楼宜台来说,却是个比卧室,还要让她更着迷的地方。
她自己也搞不懂。
为什么明明可以在“配套设施”更齐全的卧室、或者客厅内,享受更舒服的生活,却偏偏酷爱简陋的厨房呢?
尤其当后脖子被粗暴的掐住,重重按在案板上后。
她全身的细胞和神经,就会在短短几秒内,诈尸般的活跃起来。
“如果他是陈士刚,那该多好?就算我舍不得刮掉,也能给他刻字的。”
意识迅速模糊的楼宜台,本能的急促摇晃着,心里这样想。
月亮越爬越高。
渐渐地西斜。
清晨四点,黎明前的黑暗。
咕咕,咕咕嘎。
一声古怪的鸟叫声,从南部山区某个防空洞前传来。
鞭子立即把放在腰间的右手,缩了回来。
回头对接应自己的皮带,悄悄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有个身材窈窕的黑影,来到了防空洞的门前。
看着负责“卧龙行动”的摇曳,鞭子俩人弯腰见礼。
“她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刚从外地回到青山的摇曳,斜挎着个布包,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倦。
“好的不得了。”
鞭子俩人陪着摇曳,走进了防空洞内:“尤其自从那天某位客人来过后,她的精气神一下子就变了。”
瘤哥没来之前,南水红颜虽说很怕,也不得不屈服在暴力下,学习那些可耻的花样。
但那时候的南水红颜,却是有希望的!
她总觉得,深爱着她未婚夫,正在动用所有的力量,掘地三尺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