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没在现场，李绍安当然无法在现场问钟德兴这个问题。他也不敢事后给钟德兴打电话询问这个问题。

跟钟德兴交手多次，他对钟德兴十分了解，钟德兴是一个十分机警和警惕的人。

打电话问钟德兴这样的问题，钟德兴肯定会怀疑唐文龙是他的眼线。

方丽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李绍安只好悻悻地离开市政府。

方丽晴随后来到钟德兴的办公室，钟德兴正在打电话跟别人谈事情。

见到方丽晴，钟德兴挂了电话问道。“方市长，刚才的会议开的怎么样？”

“钟市长，你猜猜看，有几家公司申请签订这样的合同？”方丽晴微笑的说。

“这个……”钟德兴略微想了想说。“五六家应该总是有的吧？”

“五六家？”方丽晴笑了笑说。“我告诉你结果，你肯定会非常吃惊的！所有公司！钟市长，所有公司都申请提前签订这样的合同！”

钟德兴的下巴差点就掉下来了。“所有公司？”

“没错！所有公司！”方丽晴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说。“真没想到，咱们玉竹市市政府在他们心目中竟然这么不值得信任！作为常务副市长，我感觉好没面子，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