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张凡的话，方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那李德生说，是你用蛊毒害死了你的妻儿，你罪大恶极，还说要找你报仇。”张凡继续道。

“我罪大恶极，我看罪大恶极的应该是他吧！”方衍怒哼了一声，“我的妻儿的确是我用蛊毒毒死的，但我却是迫于无奈，真正害死他们的是李德生，他竟然栽赃到我身上，真是不要脸！”

方衍说是李德生害死的娘俩儿，李德生说是方衍害死的娘俩儿，这一直以来让张凡非常的不解，虽然，张凡也跟方衍接触几天了，但，还没真正聊过天，正好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聊一下。

而且，关于他爷爷的事情，他还要问问方衍。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凡问道。

“张先生，是这样的，我是那李德生的儿徒，是他把我养大的，不得不说，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非常感激他。

十年前，他得了一种怪病，那便是每到月圆之夜，他身上的血管都会浮现到皮肤之上，就想蚯蚓在他身上攀爬一般，而且，奇痒无比，每发作一次，他都会把身体上皮肤抓破，变成一幅血淋淋的模样，我曾经问过，他得的是什么病，他一直也没告诉我。”方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