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能撬开这教堂蛇精的嘴吗？”方衍凑到张凡的身前有些没把握的问道。

“我感觉应该可以。”张凡回答道，“达瓦说了，教堂蛇精跟那芙蓉阁的精怪不过是远房表亲，他们这亲疏关系，不足以让教堂蛇精不惧生死。”

“你占据教堂神父身躯之时，我已经观察到了你的命理，你身上有数条人命，我即便是现在碎掉你的魂体，也是理所当然的。”张凡直言道，有精怪上身的人，身体被精怪主导之时，他的面相也会变成精怪的面相。

听到张凡这话，教堂精怪的魂体微微一僵，然后满眼乞求的看着张凡道：“张大师，您不要碎掉我的魂体，求求您了！”

“我可以不碎掉你的魂体。”张凡开口道，“但你必须保证你接下来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我一旦发现有问题，我便会让你魂飞魄散！”

张凡在说最后一句话之时，双眼微微一眯，眼神之中有着一抹杀光闪过。

感受到张凡的目光，教堂蛇精的魂体狠狠抖动了一下。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欺骗您的，只求您能放我一条生路。”教堂蛇精连忙回答道。

“我跟你事先言明，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让你魂飞魄散，但你却需要去阴曹地府接受惩罚。”张凡直言道。

“什么？”教堂蛇精的眼神之中有着一抹怒意闪过，“你这人怎么食言？你不是说放我一条生路吗？”

“我并未食言，我给你的生路是不让你魂飞魄散，明白了吗？”张凡问道，“另外，你要知道，现在你什么也没跟我说，咱们两个的约定还未进行，我便事先跟你言明，我谈何食言？”

“这……我……”面对张凡这有理有据的质问，教堂蛇精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