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私的，但也仅限于对于家族诅咒，他实在不愿意把张凡牵扯进来。不过事已至此，他只能将地下暗河中一些具体的情况告诉张凡。

张凡对于矿场的了解止步于地下暗河，暗河之下的情况他是一无所知。

潘老大告诉张凡，最开始封印极阴之地的时候，山腹中可并没有什么地下暗河。当年封印之人的格局也是大，一个深藏于大山中的封印，几乎是不可能被人找到的，更不用说是被人破坏。

可是时间变迁，后世在山中发现了矿脉，于是四通八达的矿道，将整座山都几乎镂空。而且在挖矿的时候，挖通了地下水，直接导致了山腹中被水给淹没，在这里在这里形成了新的地下暗河。

“你的意思是，在地下暗河的水下，还有很大的空间？”张凡问道。

潘老大点头：“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