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我?快把他弄进水里去。”香果儿大红脸。
于是,两个丫头,使出吃奶的劲儿,开始搬宇文洪烈。
宇文洪烈都不知道自己该是被气哭了,还是要被气笑了。
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两个妖精一样的死丫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之后,拖一头死猪一样,把他给头朝下塞进浴桶里。
因为他太重,她们俩根本不能一口气搞定,又一条腿一条腿地搬,胡乱将人整个塞进去。
就在宇文洪烈在水里被憋死的时候,上半身才好不容易被她们俩给抬出水面。
“哎呀,累死我了,下次这种活儿,再也不干了。”翠巧儿使劲捶着腰,差点腰都断了。
香果儿也折腾地身上衣裳都被水弄得湿透了,“这点子事儿就喊累?咱们不都是为了姑娘嘛。”
两人又花了好一通力气,才把宇文洪烈摆正,还好心往他的水里撒了许多花瓣,防止水下那一半被人看到,这才冲着里间唤道:
“姑娘,好了,您可以出来了。”
宇文洪烈进了水,已经感觉不到水的冷热了,只知道身子更加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现在心里恨得想杀人,可连瞪眼,眼皮子都不听使唤了。
里间的帘子轻动,阮清从后面出来。
她一直都在屋子里,却由着这俩丫头玩他!
宇文洪烈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
“少将军辛苦了。”阮清弯腰,素手隔着帕子,在他被丢到地上的衣裳里翻出蹀躞带,把上面的火铳给拿了下来。
“将军不要担心,我只是给你多用了点家乡兽医给骡马去势时惯用的麻药,以防万一,又额外兑了些制作麻沸散的配方,我没什么钱,药材粗糙,但大概不会伤及根本。”
她平淡道。
给骡马去势用的麻药!!!
大概……不会伤及根本!!!
为什么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