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船被拉上大船,里面的人下来。
宇文洪烈先递了东阳的国书,“谈好了,东阳王应允,从今以后,东阳国只有渔船,永无水师,更不敢再助长海寇气焰。另,每年按时向我大熙岁供,并献上人质两名。”
他乐颠颠介绍那年轻男子:“这位,东阳王长子,自愿替他老爹跟咱们回大熙的。”
那王子生得挺拔清秀,背着手,白了他一眼,“流氓!”
谢迟一听便知,宇文洪烈定是干了什么不厚道的事儿了。
他看了一眼跟随宇文洪烈去谈判的死士。
死士道:“额……,宇文将军神勇,挟制了东阳王,但是考虑东阳王年老体弱,禁不起海船颠簸,后来又换了王太子……”
阮清:……
所以,这场谈判,根本就没谈。
而且他上岸就抓了人,还要挑三拣四一番。
谢迟的目光又落在那名女子身上,“那么这位呢?”
那女子红着眼,低着头,分明是刚刚哭过。
宇文洪烈可来劲了,“这位,东阳王最心爱的惜时公主,我专门给殿下您挑的。”
女子突然看向宇文洪烈,脱口而出:“???原来你不是那大熙朝的流氓太子?”
阮清:……
谢迟冷脸沉沉道:“孤才是那个流氓。”
惜时公主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冷厉,却莫名地脸红了,委委屈屈低头,恭谨行礼,“惜时,见过大熙朝太子殿下。”
死士这次不用谢迟问:“殿下,这位公主,的确是宇文将军从十余位东阳公主之中,挑……挑了半天才选中的。”
谢迟:……
他飞快看了阮清。
阮清就站在一边儿,冷眼瞧着,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宇文洪烈拍拍谢迟肩头,将他拉到一边,却嗓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