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死了。
可是,原本清凉的皮肤上,还是被烫了一下。
他低头吻着她的腿,用鼻尖儿滑过皮肤,慢慢向上……,头钻进她寝衣里面,拱开她拒绝的手,又一寸一寸吻过她的身子,直到整个人又压了上来。
“谢迟~~~!!!”阮清真的气得没办法了,直呼名讳,“要不你赐我一死吧,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阿阮,别生气。我不动你了,就贴一会儿。”他趴在她身上,抱着她。
倒是真的不动了。
但是快要被压死了。
阮清烦得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就听耳畔,谢迟腻腻歪歪:“阿阮,让我死在你身上算了。”
阮清:……
过了一会儿,他又没忍住,说话不算数。
阮清饿着肚子,刚喝了一碗避子汤,结果又被补了两顿红衣大炮。
到黄昏离开时,人都恍惚了,脑子都被谢迟给灌满了,晃浑了。
临走时,被香果儿扶着,一滩稀泥一样地上轿,只听他又掀了轿帘,与她重新叮嘱一番,说什么要准备一下,后天安排她进宫。
后天!
出来都快十二个时辰了,今天这都要过去了,后天一眨眼就到。
阮清要疯了。
你就不能找别的女人将就一下?
从东阳带回来的惜时公主是个摆设?
再这么下去,不用等谢迟篡位成功,自己怕是无缘中宫之位,先天妒红颜去了。
……
然而,阮清回了侯府,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忽然醒来,想起前一天临走时谢迟说的话。
“后日,南启国使臣会在御花园向父皇和母妃一展国宝,到时候,是你一展天赋的好机会。此番颇为冒险,但若是成了,以后你不但可以光明正大住在宫中,也可不必再低着头做人。”
阮清的眼睛,腾地就睁开了。
原来他那天一直盯着她想了那么久,是想出了这个法子。
她当时快要被折腾死了,脑子都被他灌成浆糊了,居然到现在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