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抱了高高。
“这样满意了?”他还戴着黄金面具,仰头看她,“今晚想当公主,还是女皇,都随你。”
阮清忽然坐在他手臂上,赶紧搂住他脖颈,“你……你这个人……”
她没办法了,只好依偎在他身上,老老实实给他抱着,去了三春楼。
可还没等进门,谢迟就忍不住了,转身将她放在假山上,扯她衣带。
阮清心疼他,也不与他挣扎,只软软地拦着他的手,“殿下,慢点,你还有伤呢。”
她越是这么软,这么心疼他,谢迟就越是难耐。
再加上手臂上伤口的疼痛刺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出声,只胡乱解开她的衣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身子将她牢牢抵在假山上。
他没将她背上的衣衫脱了,怕假山石粗糙伤了她,又用手掌护着她的背,冰凉的面具,贴近她的脸颊。
那面具后,焦躁急切的呼吸声,沉闷又如狼似虎。
阮清小心替他将面具摘了,露出后面英挺俊美又艳丽张狂的脸。
他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眼底全是燃烧的情欲,死死看着她。
想一口吃了她,却在又强忍着,生怕突然太野蛮,伤了她。
他的唇,轻轻迫近她的脸颊,声音暗哑带着命令和恐吓:
“不准哭。”
“这么凶……”
阮清极小极小的声音,还有些小委屈,小埋怨,如在他心里缠缠绵绵地钻了一道缝儿。
“还有,好好忍着,多陪我一会儿……”
他的呼吸,已经快要如喷薄的山火,却还在强压着。
还没开始,就快要被他烧死了。
通常,她都是忍不了多久,就化成了一滩水,如一条死鱼一样,一遍一遍任他摆布了的。
“那就……求殿下多怜惜……”阮清说完,娇怯抿着唇。
话音方落,春潮便如海浪般汹涌翻滚着袭来。
阮清第一次与他在外面,即便是躲在假山后,依然根本放不开,无法全身心交付与他。
但是他今晚不知压着多少疯劲儿,又不敢再忸怩,否则到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