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的确是受了许多委屈,但家中主母哪个不是日夜操劳的?”
“男人在外打拼,女人顾家经营,也是再寻常不过。”
“她操劳过度,定西王与凌策军师也已昭告天下,说要弥补她了,她不该如此得理不饶人吧?”
“华秦如今在建礼仪之邦,她这等粗俗行事,太恶劣了!”
“凌策军师都把正妃之位让给她,她还想怎样?简直太不知好歹!”
全场众人皆是斥骂。
有人甚至劝:“战县令,依我之见,此等心胸狭隘的妒妇,不如战家直接休妻!”
“还那么些黄金而已,定西王将来定有大成,不缺那点钱!”
“留一个妒妇在身边,实在是比还银子还恶心人!”
的确,放眼天下,目前没有哪个女子敢对夫家如此咄咄相逼。
战贯墨听得心中满意,表面却是道:
“她到底是为战家操劳才患疾病,寒征有责任心,我战家也不可能抛妻弃妇。
哪怕她脾气怪些,我们忍忍就是了,宽以待人,严于律己。”
此番话顿时引得全场众人一众夸赞。
战贯墨的确一向话少,很少发表什么意见;但一旦发表的,都是些令人折服的话。
在官场上,他也从不会去阿谀奉承别人,以至于常年一直就坐父母官的位置,没有高升。
有他这样的父亲,怪不得能教出定西王那样的人中之龙。
“不过……”战贯墨转而说:
“华秦力建礼仪之邦,风气绝不能被带坏。
若华秦女子个个这般不尊夫、不重教,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战贯墨以县令身份吩咐:“你们各自下去,广抄《妇德》书册,连日下发给部下一切管辖之地,定要杜绝此等不正之风!”
“是!”众人心悦诚服,心怀敬佩地当即领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