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晓松了一口气,娇娘醒了就好办了。又多了一个可以问话的人。
谢春晓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茅瑎一听,顿时就沉不住气了,他顿时挣扎起来,喊道:“你对娇娘做了什么,她是无辜的……你们不是人……”
卫青寒走过去,蹲下,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茅瑎,茅瑎的脸擦在粗糙的地上,很快便破了皮,血迹斑斑,但是他丝毫也不觉得痛,还在疯了一般的挣扎。
“你们妖言惑众,计划杀人,何来无辜之说?而且你们下一步要杀的人,若是我没猜错,是英王吧。”
茅瑎一听这名字,竟然呸了一声。
“对,就是他,难道他不该死吗?”茅瑎骂道:“他命好,托生是个王爷。王爷就能草菅人命,为祸百姓?王爷就能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就连他手下的一条狗,也可以肆意糟蹋我们老百姓吗?你是当官的,你为什么不为老百姓做主,却甘心做一个走狗?”
茅瑎这会儿已经到了,反正我要死,所以说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步了。说着说着,他竟然笑了:“对,我们就是要杀那个狗东西,杀了他,哪怕要我们的命也行。你知道他害了多少人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他死吗,就算我杀不了他,早晚有天收了他。”
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
突然间,一声清脆啼哭从屋子里传来,孩子生出来了。
屋子门开了,婆子欢欢喜喜从里面出来:“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虽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大家还是很高兴。
新生命的出生就是喜事,就像是碰见别人成亲一样,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能要一把喜糖喝一杯喜酒,沾一沾喜气。
婆子冲出来看见这场面,就愣住了,然后噗通一声跪下:“大人,您开开眼,可怜可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