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个晚上不见,她怎么瘦了那么多。
他现在满脑都是县衙派人送来的休夫书,不用一日,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想休了自己。
恼羞成怒冷声道:“你不在祠堂跪着,出来做什么?谁允许的?”
“顾景年,休夫书收到了吗?”韩相宜平静冷眼看向顾景年。
此话一出。
震惊整个琼玉院的人。
什么。
休夫书。
而顾景年就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打了一巴掌,涨红了一张脸。
“韩相宜,你竟敢休我?我之前不跟你和离,是觉得一个女子下堂成了弃妇,在这世道会很难生存下去。”顾景年一心为她着想,这女人居然不知好歹。
一心想跟自己和离。
他握紧手中的休夫书,冷笑看着她:“你以为我不敢跟你和离吗?你一心想自寻死路,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我倒要看看你跟我和离后,你靠什么活着。 ”
这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瞧瞧。
不让她经历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在将军府的日子有多逍遥自在。
韩相宜听见顾景年的话,按他的意思是。
她还得感恩戴德受他们轻贱。
是她听见最大的笑话。
“顾景年,你屋子里没镜子,总该有尿吧?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嘲讽看向他。
“今天去县衙,你将放妻书写下,我签下字。从今往后,一别两宽,各不相关。”韩相宜冷眼看着面前的顾景年。
“好一个各不相关,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顾景年咬牙切齿说着。
洛晴川听见休夫书,放妻书,一别两宽。
内心激动的在颤抖着。
“景年,她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这毒妇想转移注意力,你可别忘了是她伤了轩儿的手。轩儿的手,就因为她废了。”洛晴川攥了紧手中的帕子,看向韩相宜一张惊艳动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