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骗的?你想不想起来,最多就是你痛苦多一点少一点的区别,于晚晚又没有什么区别的。”
老夫人现在看得很开。
该劝的她当初早就劝过了。
到现在了,早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就算是自己的亲孙子,她也不想给他留颜面。
然后老夫人打了哈欠:“乏了乏了,老太婆我该睡了。”
言罢,老夫人唤来丫鬟扶自己进内屋休息去了。
被留在原地宋承之看着手中的瓷瓶许久未动。
独自回房的宋承之,在就寝之前,终是将瓷瓶里的药一饮而尽。
夜里,宋承之的卧房里传来声声痛苦的闷哼声。
这声音一直持续了半夜。
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痛苦的声音才停歇。
此后几天,陆惜晚声名大噪。
大家都知道了新晋的女医官陆惜晚是祝青山的师父。
一时间,陆氏药铺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陆惜晚躲在了药铺后院里才得片刻安静。
忽然有脚步声靠近,陆惜晚下意识地说:“我不看诊。”
“本王也不行吗?”
听到声音,陆惜晚放下手中的长剑,转头看去。
“王爷自是例外。”陆惜晚微笑着回答。
萧珩的视线落在了陆惜晚握着的长剑上,问:“你在练剑?”
“嗯。”
萧珩走过来说:“我教你。”
“啊?”陆惜晚愣了一下。
却见萧珩的手握住了陆惜晚手中的剑,为陆惜晚做演示。
他示范的动作很慢,为了让陆惜晚看清楚。
陆惜晚诧异地看着萧珩。
“怎么了?”萧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