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这样不好吧?
朱器圾愣了一下,这才尴尬道:“哦,有事啊,好,我们去书房说,小怡,秀儿第一次来,你去厨房,让人多做点好吃的。”
说完,他便拉着宁秀儿往书房狼狈而去。
范心怡一看他这样子,不由暗自心焦道:“我的小王爷,你这又是发什么疯啊,你怎么把个锦衣卫密探给娶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朱器圾这会也云里雾里呢,他根本就不知道宁秀儿这是什么意思。
他拉着宁秀儿的小手走进书房,小心的把这位小美女扶范心怡坐的椅子上,这才坐下来,满脸不解道:“秀儿,什么事啊?”
宁秀儿瞟了他一眼,娇羞道:“我们的婚事啊,王爷,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成亲啊?”
我去,你怎么比我还急?
难道,你真看上我了?
不可能吧!
虽然,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这一说,但是,我在你眼睛里看不见痴痴的爱恋啊!
你到底想干嘛?
朱器圾小心的问道:“秀儿,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成亲啊?”
宁秀儿闻言,痴痴的看着他,忧伤道:“我爹身上的伤,你也看到了,他天天被伤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我这心里,那简直就跟刀刮一样的疼啊,王爷,我们赶紧成亲吧,成亲了,我就能厚颜无耻的问你讨点钱,给我爹疗伤了。”
啊?
原来你是为了买药给你爹疗伤啊!
朱器圾忍不住好奇道:“你爹的伤还没好吗?”
宁秀儿泪流满面道:“王爷,你也看见了,我爹,那一身,全是口子啊,虽然表面已经没有问题了,内里却是经脉错乱,骨肉重创,严重的很,他现在都不能跟人动手,一动手就会引发内伤,疼到难以忍受,疼到喷血啊!要不,你以为,就李万雄那身手,能轻易击败我爹?”
这!
朱器圾还是忍不住好奇道:“这么严重的内伤,还能治好?”
宁秀儿还是泪流不止道:“只要多买些名贵药材,调理个一年半载,不说完全治好,至少,我爹爹不会再疼得在床上打滚,睡不着觉了。”
这!
怎么感觉有点乘人之危的味道。
朱器圾想了想,随即坦然道:“其实,你不必为了你爹的伤而屈身于我,你哪怕不嫁给我,你爹的上,我也会出钱治的。”
宁秀儿痴痴的看着他,泪眼婆娑道:“你知道治我爹的伤需要多少银子吗?”
朱器圾豪爽道:“多少,你说。”
宁秀儿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咬牙道:“王爷,我也不瞒你,我爹这伤势,好好调理一年,最少需要几万两银子,如果要完全治好,最少需要十几万两银子。”
卧槽,什么药,这么贵的!
朱器圾忍不住咋舌道:“你爹的伤,需要些什么药来治啊,这么贵的,这年头药价也在疯长吗?”
宁秀儿抹了把眼泪,随即掰着手指头,认真的道:“野山参,大补元气、复脉固脱、补脾益肺、生津安神,百年以上的,最少需要几百两一颗。”
好吧,这个,的确没错,野山参,就这价。
朱器圾微微点了点头,以示认同。
宁秀儿又掰着手指头继续道:“灵芝,补血益气,护心养肝,清血化瘀,不说千年份的,百年以上的,最少需要几百两一颗。”
好吧,这个也没错。
朱器圾默默点头。
宁秀儿又掰着手指头继续道:“虎骨,祛风通络,强筋健骨,几百两一根都不一定买得到。”
呃,好吧,朱器圾只能继续点头。
宁秀儿又掰着手指头继续道:“珍珠粉,生肌怯火,养肝延寿,一两,也是几百两银子。”
呃,好吧,这疗伤怎么尽用些贵的药?
宁秀儿又掰着手指头继续道:“熊胆,消炎镇痛,清热解毒,一个,也是几百两银子。”
我去,这年头,药价是真滴吓人!
朱器圾无奈的叹息道:“那我们还是赶紧成亲吧,不成亲就这么花钱,赵伯和孙伯估计会疯掉的。”
他真不是贪图美色,也不是想乘人之危。
如果宁秀儿是王妃,他这么花钱给岳丈疗伤还说的过去。
如果宁秀儿还只是口头上答应,没有实际行动,不跟他成亲,他这么花钱,赵正道和孙继文真会疯了去!